为了再多体验一把,两人特意放慢了步伐。
钱衙役假惺惺道。
“陈老爷,小的们也是怕你颠着,你受的这杖伤可不轻啊,必须得慢着,得养着。”
陈金满:……信了你的鬼话哟!
……
陈府。
陈金满躺在柔软的灰鼠毯上,他将寝被搂紧,扯到臀部伤口时又是一阵哀嚎。
陈夫人坐在一旁拭泪,听到陈金满的哀嚎,顿时坐立难安了。
“来人来人,老爷疼着呢,快快,再去找大夫,县城里的大夫不够好,咱们便上府城去。”
她连声吩咐完后,飞扑在陈金满的床沿边,捶道。
“天杀的哟,这知县大人手太黑了。”
“安儿,我的安儿可怎么办哟。”
陈金满总算是熬过了那阵痛,他白着脸,豆大的汗珠都落在了眼皮上。
“等着吧,这口恶气,我陈家可不会这么容易便吞下去。”
他抓紧了手边的寝被,神情恨恨,目光看向桌上的黑瓷碗,里头还有他刚刚喝的苦药。
此仇不报,他就不叫陈金满。
就在陈金满暗戳戳的想着,到时候是要联系哪一家的大族,共同哄抬米价时,宋延年却快人一手,狠狠的查了一通这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