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前儿我家糟了贼,他们都说别报官别报官,没得报了官,东西找不回来,还得被那些官痞刮一层地皮,我听了后啊,心肝是止不住的疼……便没打算报官了。”
另一个青衣妇人听到这话,连忙追问:“啊!你家还遭贼了?后来呢?”
黄衣妇人:“没过两日,府衙里抓到了一个贼娃子,刚好我那东西也是他偷的,县太爷便遣人将东西送回来了。”
黄衣妇人顿了顿,眼里有着推崇。
“你是不知道,咱们那县令大人有多好……人又俊,心地又好……嘿嘿。”
“我那些东西,他分毫不少的叫人送了回来,还特意让人交代我一句,说是有什么冤情或者为难的事情,都能去府衙那边击鼓鸣冤。”
哪里像以前,击鼓鸣冤还得受一顿大板子。
青衣妇人听到最后,开口道。
“既然宋大人这般好,那大哥为宋大人做事,嫂子你就将心放到肚子里头吧,稳妥!”
黄衣妇人一想,也是啊,左右有工钱拿回家,还不用操心自家汉子的吃饭,不错不错。
两人有说有笑的挽着菜篮子家去了。
……
又是一日,善昌县署衙。
宋延年从袖里乾坤的疙瘩角落里翻出了一个酒瓶子,将它搁在桌子上。
他看着这酒瓶子,不确定的喃喃。
“是这个吧……应该是这个。”
不管了,先打开看看再说,时间太久了,他都快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