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年:“真的。”
“你瞧我给你讲过的那些事,哪一件不是这样?”
“这恶鬼虽然可怕,但它是明晃晃的吓你,看多了其实也就那样,不可怕的。”
“可恶人就不一样了,他还懂得披一层好看的人皮,外头花团锦簇,内里腐烂恶臭,冷不丁还拖人一起陷入这恶臭的泥塘。”
“多吓人啊!”
宋四丰:……
这么一说,倒真有几分道理。
他见宋延年正在摆弄桌上的一个卷轴,不禁有些生气。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磨叽?”
宋延年莫名:他怎么了?
“我啥都没干啊!”
宋四丰痛心疾首,就是啥都没干,他才说他磨叽啊。
“你看看你,咱们都回来好一会儿了,你怎么还不处理你手上的这本邪书?”
“爹和你说啊,这事就不能过夜,过夜它就有事端发生,戏文里都唱了。”
宋延年:“……爹,这叫夜长梦多。”
宋四丰:“是是,它就是这样唱的。”
“你瞧你,又开始磨叽了不是,快将这本书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