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年:“爹,你也知道的,我每年都有在咱们村子周围刻下符阵,这邪书的力量一直被符阵所消耗,所以,先人牌位才能暂时的压得它不能动弹。”
宋四丰:“难怪。”
他替宋延年搭了一把手,将这林家的院子重新落锁。
“还好机缘巧合下将它扣在这林家宅子里了,林家宅子偏僻,蛇虫又多。”
“咱们村里的人除了去竹林里砍些竹子,挖些竹笋,一般都不来这边的。”
宋延年跟着庆幸了一下。
他每年布符阵时,从来都没有留有余力。
这惑人心智的邪书,要是辗转在不同人的手里,定然还会有更多的翁氏和子文。
毕竟人心难满,欲壑难填。
……
才走出竹林,就听到村子前方一阵恸哭和哀嚎。
“天呐,救命啊,快快,大家快来救命啊。”
宋延年和宋四丰对视了一眼。
宋延年:“爹,是谁在哭?”
宋四丰听了听声音,脚下步伐加快,“快快,听声音是酒老儿家的婆娘,你阿豆婶娘的声音。”
宋延年常年不在村子里,村子里年轻的那些人他认不得,但酒老儿和阿豆婶子他还是知道的。
他小时候还替他爷爷上酒老儿家沽过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