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四丰瞪他:臭小子,连老爹都促狭。
“是是,这辈子都忘不了。”
江氏来了兴致,“唱的是哪出戏?”
“听说请的是吉祥戏班,这戏班子的班主还是从府城里回来的,是个能耐人,据说排的一手好戏,今儿的戏曲是不是特别精彩?
宋四丰:……
能耐人丁班主苦哈哈的连冥钞都赚上了。
“精彩精彩!”
……
五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但有些事却又是相同的,在乐亭这一片,向来有丧事七不出八不葬的说法。
是以,江老太公的葬礼,特意避开了七和八的日子,停灵三天,又确定了出葬的日子,江禄华等人这才开始登门请亲朋好友赴宴送别江老太爷。
面对江禄华这一次的登门,宋四丰虽然委婉,却也态度坚定。
“延年前两日就出门了,老太爷这最后一程,他是来不及回来相送了。”
江禄华脸上明显有着疲惫:“上次是家中小弟失言又失礼,爷爷过世,原就不关延年表弟的事,唉,姑丈不要介怀才是。”
宋四丰:“不会不会,还希望你们能够理解咱们延年赶不及回来。”
“你也知道,我们家以前日子过得苦,延年进学全赖替他蒙学的先生帮扶,先生当他是自家子侄,现在延年出息了,自然得去先生那儿探望一番。”
双方你来我往,相互都带着客套的面具。
江禄华离开的时候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