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禄华:“那都是老黄历了。”
“珍姑姑现在可享福了。”
江炳邦诧异,他来了兴致:“哦?四丰姑丈发财了?做什么生意的?”
江禄华摆手:“不是四丰姑丈,不过比四丰姑丈还要好,是他们两人的独子宋延年宋表弟够出息。”
许多夫妻能够同甘苦,却不能共富贵,这独子出息就不一样了,怎么也不会落下老娘。
江禄华就羡慕宋家老两口养了这么好的儿子,以后享福的日子还长着呢。
江炳邦还有点疑惑且没反应过来:“哪个宋延年?他们两不是不能生吗?”
江禄华继续解释。
“嗐,你没印象吗?就是小时候病恹恹差点没活过来的那个。”
“他啊,今年八月的乡试考中举人了,还是解元,解元你知道吗,就是头名的意思,有出息的很,就连我当值的府衙县太爷都对他赞誉有加,直道后生可畏。”
“前些日子,知县老爷还亲自给他下了拜帖,真是有面儿!”
江禄华知道自家的知县大人只是个举人出身,他家境不错,家里出钱又出力,托了人情好好活动了一番,这才在他们乐亭这个小县里当一个知县。
不过,就算是小县,知县也是县城的一把手,明里暗里的油水刮一刮总会有,不信瞧一瞧府衙后院里穿金戴银的几房小姨太。
单靠俸禄哪里供的起哟。
江炳邦这下是真的惊讶了:“我一直以为他没立住,那他年岁不大吧。”
江禄华:“也就比你妹小那么一岁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