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年也跟了过去,他将手中装裱的画作一并递给他爹。
“这个一起送给老寿公吧。”
宋四丰:“画了什么?”
宋延年:“猫戏蝶,富贵耄耋图。”
从礼桌那儿送完礼,转身走时,宋延年听到大家的窃窃私语,目光似隐秘又大胆的在他身上打量。
宋延年:……
“爹咱们走吧。”
细细碎碎的声音落在后头,偶尔风送来一点只言片语。
“那就是大满家的外孙?年纪轻轻就是举人老爷的那个?生的真好啊!”
“怎么也没见他和外家打招呼啊,方才我见他和大满打了个照面,两人就跟陌生人一样,这可是亲爷孙啊。”
这时,他们口中的大满也走了过来,好事的村民又拉着江大满问。
“老江,你家外孙和你不亲啊,这可不行!”
江大满圆目一瞪,“哪个外孙?”
村民:“就小源村的宋举人啊,那可是一门贵亲。”
江大满不耐烦的扒拉掉旁人的手,“那关我什么事,珍娘那丫头我几十年前就送出了,当初我说了不管她死活,现在她富贵了也不关我事,他儿子中举中状元都不关我老江的事。”
“走开走开,挡道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