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这么一问,也是孔训导曾讲过,上两次的乡试,有一个生员在最后一场考试时,身子不爽利了仍然坚持上场,结果没熬住,在号房里猝亡了。
因为是乡试时候突然死亡,学政考官都觉得不吉利,最后连大门都没开,直接将那生员的尸身从围墙上扔了出去。
白良宽面上有一丝兴奋,“不会不会,这次我的状态好的很。”
“真奇怪,明明这么热的天,我感觉咱们号房一点都不热,风吹来还有丝凉凉的。”
宋延年望天:……
他们村子里的冻死鬼真是造福了万千学子啊。
白良宽走后,宋延年跟着王昌平往白马河方向走去。
王昌平:“刚才那人是谁啊?眼睛小眯眯的,我近来研习了相面术,他这面相,书上说是小人之相。”
不单单白良宽看王昌平不和眼缘,王昌平也觉得白良宽不顺眼。
银扇抬头觑了自家少爷一眼,总觉得他话里有些算酸溜溜的。
宋延年:……
王昌平轻咳了一声,他连忙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让自己更自然一点。
“嗐,我也是瞎讲,那书上讲得五花八门的,各有各的解释。”
宋延年:“唔,他是紫山先生的拥趸。”
“每一册话本就是不吃饭都得买。”
“最新的那一册,听说还白给书肆老板抄了几十本手抄,苦苦哀求才求来了。”
王昌平瞬间变了神色,“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