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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乌大遍体生寒……

他色厉内荏,“谁,是谁鬼鬼祟祟。”

遁形符的符力化为点点白光溢散在半空中,宋延年漂浮在半空中,背后的发丝、宽袍的袖口和衣角无风飘摆。

衣袂翩翩,隐隐有出尘之意。

宋延年的手轻搭在乌大的脑门前,一幕幕片段似水帘慢慢漾开。

千疮百孔的幼儿,黑汁的哑药,鲜血淋漓的兽皮……

最后,所有的片段汇聚成乌家的秘典采生折割。

宋延年难以置信的松开手,他的视线落在一旁牢笼里的熊崽子身上。

熊崽子一双人性的眼睛簌簌的流着眼泪,毛茸茸的手向宋延年的方向伸出……

宋延年踩过乌大的鲜血,来到牢笼前蹲了下来,他轻轻的碰触了那只白熊的手。

哽咽:“对不起,我救不了你。”

原来,人难过的时候,真的可以没有情绪,没有语言,只是这样静静蹲着,不知不觉中,已经泪流满面。

采生折割本对他们的伤害本来就大,这些孩童可以说是苟延残喘着一条命,命星生机就如风中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他不是神,他不能起死回生,不能枯木逢春,不能时光倒流……

他有太多太多的不能了。

牢笼内外一熊一人都在簌簌的掉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