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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也爽快,“行!我这也差不多该收摊了。”

走出三步远后,宋延年似有感而生,又回到老汉的摊位前。

“老丈,还是给我来两碗梆梆面吧。”

老丈:“好嘞。”

他一边下面条,一边好奇的问。

“不是说肚饱吗?怎么又要来两碗了?”

宋延年抬头望了望天。

“唔,方才见一喜鹊叽叽喳喳打树下飞过,突然有感有客要来,家中无食,备一碗香香又热乎乎的梆梆面,也算是待客之道了。”

老汉看了眼宋延年说的树,只见那儿昏昏暗暗看得不真切,不禁哈哈直笑。

“你这后生眼神真好,不过方才是有几声鸟鸣,喜鹊叫也不一定是有客要来啊。”

“没事没事,老汉这梆梆面味美,你吃不完搁在井水里,明儿热热,倒也能吃。”

宋延年笑了笑不再解释。

这是他近来才发现的,世界斗转星移,万物乾坤,阴阳五行,相生相克,周而复始,皆是有规律可循。

那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告别梆梆面的老汉,宋延年提着两个食篮往白马河方向走去。

快到院子的时候,他隔得老远就见自家屋檐下站着两个人。

他们牵着一匹大白马,估计是穿的单薄冷到了,两人躲在马肚后头,抱着手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