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宋家父子俩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有些傻眼。
问罪的宋四丰更是词穷,脸上露出尴尬又荒唐的表情,他结巴了两句。
“什,什么?他知道?宋三丰疯了不成?”
他惊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梨木的凳子被他带倒在地,刺啦一声,发出刺耳的声音。
此时,宋四丰也顾不上自己失礼不失礼了。
他在屋内来回踱步。
“我知道了,他定是喝醉了酒,胡乱应下的。”
一旁,宋延年心里也是叹服不已,失敬失敬,往日里,是他小瞧了他家三伯。
黄员外正拎起桌上的茶壶,准备往两人面前再斟一盅的清茶。
听到宋四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胡说啥呢!我黄仙儿虽然是山野精怪,也知道这结亲是结两姓之好,断没有欺瞒一说,三丰兄弟应了我家这门亲事时,可是清醒的很。”
“这事我有没有扯谎,回头你们问问三丰兄弟就清楚了。”
宋四丰冷静下来后,也觉得自己失态了,他举起茶杯和黄员外面前的杯子碰了碰。
“是我一时失言。”
黄员外一脸占理的得意,嘴上两撮小胡子,神气活现的向上卷翘着。
此时眯眼笑的模样,搭上那口尖利的牙齿,黄鼠狼的特征,愈发的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