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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都是我这张臭嘴,吃了点猫尿就开始瞎讲。”他连连保证,下次再不贪杯,就算是喝,也只是能是小酌几杯。

“延年啊,真的是我讲鬼了,鬼才出来的吗?”

宋四丰别别扭扭的挤到宋延年身边,给他磨着墨,一副自己罪劣深重的愧疚模样。

宋延年怕他爹钻了牛角尖,放下笔,认真解释。

“怎么可能,如果爹说话这么灵,现在就可以多说几句,比如下一趟进山,我们捡到钱罐子?你看会不会实现。”

“事情赶巧罢了。”今年这么冷,本就有几分邪异。

宋四丰总算是放下了心。

“那就好,不然,我只要一想到,自己差点害了村里人,那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香!”

过了片刻,宋四丰拿过桌上搁着的红纸,将其裁成对联的大小形状,嘴里继续唠嗑。

“这么说,前几年,这两人就是醉酒了,才被冻死的?”

宋延年点头。

“冻死鬼说了,他本来不好这杯中物,那段时间却十分的沉迷,而醉死鬼就是他气味相投的酒友罢了。”

“那天,醉死鬼醉的太过厉害,他不放心就送他回家,哪里想到,这冬日地里湿滑异常,他俩就摔了一跤。”

“就再也没有醒来了。”

“扒衣服也是冻伤的原因,他们说快死的时候,心里是知道自己要被冻死了,但身体却很热很热,不受控制的往外扒衣服。”

“结果就死的这般不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