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四丰唆了唆牙,肉痛。

难怪都说读书费钱,这一本本不能吃不能喝的书,农家里就要缩衣节食小三个月才买的起吧。

“大叔,你是牙疼吗?我这里有药。”褚闵武对宋四丰很有好感,方才见了他那怂样丑态,都没笑他。

此时见这大叔一幅牙疼的模样,连忙上前关心。

“不不不。”这下轮到宋四丰尴尬了,“我只是心疼,哈哈哈。”

宋延年斜睨这微胖的小哥,这不是腹黑就是天然黑。

当然,后者更可怕,往往没有一丝恶意,却常常不经意的给旁人补上一刀而不自觉。

瞧他爹,现在就尴尬着呢。

“哦哦。”褚闵武转头走到了后边的柜子,蹲下拿了一沓粗糙的纸张,“那这些也送你们吧,算添头。”

宋四丰推拒不过,将接过的纸张和小哥翻出来的书本摆在一起,在他的推荐下买了一套最简单的笔墨纸砚。

出门时,又收获了小哥赠送的毛笔一管。

“没事没事,放着也是添灰。”褚闵武不在意的挥手,对宋四丰和宋延年道,“早点家去,夜里不要在外闲逛,近来镇上不是很太平。”

见客人都走了,这才小声的嘟囔,“果真沉船了,唉。”

拿过桌边的鸡毛掸子,心不在焉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弹扫。

又一日过后,张铭风尘仆仆的回来,才一进门就对宋四丰说道。

“叔公,好消息。”

“前两日的沉船事件,县令十分重视,这不,今日就请了个道人,嗨,你是没瞧见那道人,说是仙风道骨也不为过,他沿河就走了那么一趟,一通施法,那木剑远远望去,似有电闪雷鸣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