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哥。”
宋延年两眼泪汪汪。
终于叫了方大力一声哥了,可见,人真是得落难了,才知道谁是真心的。
宋延年愤恨的扯过被子,不想看到大虎那张看热闹不嫌事大,幸灾乐祸的嘴脸。
“滚滚滚,我冷了。”
大虎嬉皮笑脸的凑了上前,“别嘛,多难得看到我们延年挨打啊。”
张诺插嘴,“要我说,延年你也是该打,居然敢往源山里跑。”
这话一出,其他几人都是点头。
方大力在一旁接话,“没错,虽然我觉得你爹把你打得重了点,但就这件事,要我是你爹,也得气的把你耳朵扭掉。”
“既然不听话,耳朵留着也没啥用咯。”方大力摊手。
谢谢,并没有觉得比打烂屁股好多少,还好你不是我爹,宋延年不吭声。
几人怕宋延年挨了这顿打,也不记事,这万一哪天又自己抽风了再往源山跑,可没人来救他。
方大力特意将那天发生事情又提出来讲了讲。
“你是没看见,你娘都快被你吓死了。”
大虎探头,“我们也吓死了。
现在想起宋家婶婆说延年不见时,村长动员了大半个村子的人去寻找的场面,他还觉得心惊肉跳。
这场搜寻历时一天一夜,村长都放弃了希望,长长叹了声气,往池塘以及溪陵江里安排了人手,准备打捞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