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萌萌坚持道：“我想要听你亲口说。”

张鱼无奈笑道：“那好吧，如你所想一样，其实这家展览馆就是我的，而那个戴面具的雕刻师，也是我。”

“……”

震惊！

哪怕程萌萌一早就已经猜测到了这种答案，但是此刻那种震惊的感觉，还是一样的积压在她的内心深处。

“张鱼，你真的确定你没有在开玩笑吗？”

程萌萌还是没有办法相信。

明明就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两个职业怎么就能够让一个人同时给做了呢？

“我言尽于此，所以，要不要相信，就看你了。”

张鱼还有意的叮嘱一句道：“不过，你也看到了，我想低调，不太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一个这么牛气的人，所以我就是把我自己的能力给拆分成了两个，所以，你要帮我保守秘密。”

程萌萌内心还是深深的震撼。“张鱼，我觉着，我的内心自己快要沦陷了。”

张鱼笑道：“别着急，我们两人之间的未来还有很长呢。”

程萌萌不说话了。

…

等程萌萌真正离开了，张鱼也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今天一天真的是太累了，哪怕他同时拥有5个分身，也是不可避免的一身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