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张鱼来说，可能就是一杯水里面的一滴吧，感觉并不明显。

…

再后来，程萌萌就是带来一个精致的像电影里面化妆晚会那种半脸面具。

面具还挺精致的，程萌萌道：“张鱼先生，请跟我来吧。”

“嗯！”

张鱼就是站在程萌萌的身边。

虽然张鱼年纪上要比程萌萌要小一些，但是他的身高已经丝毫不比程萌萌矮了，所以，此刻两人站在一起，还是比较般配的。

程萌萌当然是发现了这点，在两人一起去节目录制现场的时候，程萌萌就是目光看着身侧的这个男人笑着问题：“张鱼先生看着很年轻，不会还是没有成年吧？”

张鱼赶紧笑道：“程小姐，你这是在开玩笑了，我自然是已经成年了。”

程萌萌继续道：“听说你还在上学？”

张鱼也没有隐瞒道：“下个星期就要高考了。”

程萌萌笑道：“高考这么重要的时候，你还要出来唱歌来找灵感吗？”

张鱼知道她这是话里有话。

确实，过来唱歌找灵感，这个理由实在是有点太牵强了。

“这个，怎么说呢…”张鱼看着程萌萌的漂亮大眼睛道：“我只能这样说，我不是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