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杂务,总算有时间整理一下自己的心得。
收起镰刀,黑死帝可以借鉴,但不能模仿,名副其实的学我者生,似我者死,因为他们的路完全不同。
就像她在佩戴白灯前说的那样,死亡是生命的朋友,两者并不排斥,反而该紧密结合,从生命中窥视死亡,这才是她选择的道路。
此时在地球的另一边。
埃及,开罗。
曾经的文明之光早已离去,如今盘踞在此的只是一群为衣食住行奔波的普通人。
国家没有底气,外在体现就是马路狭隘,街角堆积着众多垃圾,所有人都在麻木的生活。
不过今天,他们的业余生活似乎多了一点乐子,一男一女正打扮古怪的走在街头。
如今开罗街头也随处可见短袖牛仔裤的年轻人,女人带着面纱即可,各种服饰随便穿,即便如此,这一男一女的打扮还是很吸引眼球。
男的像是刚从澡堂出来,只在腰间围了一块白布,赤着上身,手臂胸口肌肉鼓鼓,仿佛浑身都是力量。
女的批了件花袍子,非但没有低头快走,反而肆意的打量周围。两人低声说话,不过他们的语言,当地人完全听不懂。
年轻人或许远远看个热闹,一些比较传统的老人,完全不能接受女人这么“离经叛道”的行径。
一个老妇人,矮墩墩的,穿着一件盖住脚面的黑色长袍,面纱中是一张刻板严肃的老脸,她对两人大声怒骂,手指不断戳着女人。
健壮男子眼神锐利似刀,一把抓住老妇人的领口,就把她提了起来。
直到年轻女人低声和他说了几句,男人环视四周,所有人都避开了他的目光,这才拉着女人离开。
“茶雅拉,这里已经不是我们的世界了……至少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