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后来她们学乖了,白溪心情好的时候才靠近过来,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们就离着她一点,不过去自找麻烦。
并且每一次性情的转变,似乎都是在梦魇之后,她们习惯了,也抓住了规律,可是这一次,却明显不同了。
''走开,滚!''
白溪在梦中大叫,双手往外推,两只戴着锁链的脚不停的踢踏,发出铛铛的响声,一长串的铁链荡起河水,大片的白莲跟着摇摆起来。
翠莲亲眼看着满河或白,或粉的莲花,一朵一朵的变成血红色,整条河流不多久便犹如一条血河一般。
翠莲惊呆了,一双眼睛盯着那些血色莲花,挪也挪不开。
直到白溪冷冷的声音响起:''翠莲。''
那声音,犹如数九寒天的冰水一般,吓得翠莲浑身一个机灵,四目相对,翠莲心里咯噔一声,知道那个冷淡寡情的白溪又来了,她下意识的便往后退了退。
白溪唇角勾起半边弧度,似笑,却让翠莲心里更慌,壮着胆子关心道:''主子,你……你醒了?''
''对啊,我醒了。''白溪说道,''翠莲,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这一觉睡得又累又饿,你去采点露水给我润润口可好?''
翠莲连忙点头:''好。''
一转头,却看到刚才一片血莲,又重新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弄得翠莲以为自己刚才看花了眼,她穿梭在莲叶间,细心的采集着莲叶上的露珠,然后给白溪送过去。
白溪正坐在莲叶上,盘着双腿,手心往上搭在膝盖那里,闭着眼睛打坐。
翠莲不敢惊动她,捧着装满露珠的莲叶,静静地等在一边,一双灵动的眼睛不停地打量着白溪,想要找出白溪到底哪里与以往不同了。
可是看来看去,坐在那儿的。还是以前那个白溪,就连下颌骨处的胎记都没有变动半分。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