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男人玩味道,''有什么事情比我还重要?''
''咬不咬?''白溪昂起头来毫不客气道,''我又累又困,明天还得赶路,能不能别墨迹?''
男人伸手摸了摸白溪的脖子,眼神渐渐的暗下去,白溪浑身都紧绷了起来,闭上眼睛等着疼痛的到来。
没有等多久,冰凉的疼痛感袭来的时候,白溪握紧了拳头,心里不停的麻痹自己,很快就过去了,等到明天去了五花教,说不定就能彻底甩掉这个家伙了。
男人松开白溪,白溪睁开眼睛,刚想撵他走,身体却被一下子腾空抱起,往里面送了送,随即灯火熄灭,男人箍着她的腰上了床。
白溪的心咚咚咚直跳,伸手去扒男人的手,扒不动,只能用指甲去掐,男人跟榆木疙瘩似的不知道痛,怎么掐都不松手。
两人都不说话,黑暗中暗暗较劲,直到白溪手酸了,折腾不动了,男人才拉着她的手按向自己的腰腹部,那里,有一道凸起的伤疤,麻麻赖赖的,不用看,白溪就知道,那是她之前刺出来的伤口。
''心真狠啊,这是想把我往死里搞的,是吗?''男人说道,''白溪,知道这么做的代价是什么吗?''
白溪用力往回撤手,活了十八年,她好像是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连续吃瘪,并且不知道为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每次遇到这个男人,心就开始慌。
没来由的慌,像是看到了一头吃人的猛兽似的。
这种感觉很不好。
这个男人让白溪平生第一次有了一种,一物降一物的感觉。
当然,是他降她。
''我不欠你的。''白溪没底气的嘟囔,''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是我先救了你的,是你死缠烂打把我逼急了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一个有自尊心的大活人。''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个道理不懂吗?''男人强词夺理道,''只要我还需要你,你就必须留在我身边,否则,你救我,不是再给我增加痛苦吗?''
''臭不要脸。''白溪实在忍不住了,骂道,''如果知道会有这一天,那天在山洞里,我就不该好心去救你,不但不救你,还得狠狠的往你身上踹几脚,送你早登极乐,一了百了,我倒落得个清净。''
''你会吗?''男人今夜心情似乎很好,不仅很耐心的陪着白溪斗嘴,时不时的还轻笑出声,''白溪,你就是一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嘴上叫的越凶,你越是不会干出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