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懂,但白钊义明白,我在这个关键时刻拿乔,是为了什么。
我不傻,战魂注入棺材之后,无论白天启是否能够复活,我终究是白钊义手里面的棋子,子母血咒不除,我终将成为他拿捏柳伏城的工具,所以,我必须在这之前,让他拿出解药。
这一分神的空档,骨笛的音忽然一抖,音律不稳,一股黑气冲了上来,直奔战魂。
白钊义立刻慌了,从怀里拿出一个棕色琉璃小瓶,握在手中,说道:''解药在这,只要你按照我所说的去做,解药立刻给你。''
''什么解药?''柳伏城敏感的意识到了什么,话刚问出口,人已经飞了出去,一把薅住白钊义的领子,质问道,''说清楚,什么解药?''
''松开我。''白钊义吼道,''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嘭的一声,柳伏城一拳狠狠的打在白钊义的脸上,白钊义毕竟是修炼得道的鬼魂,这一拳不是肉到肉的疼,而是柳伏城加注在拳头上的法力,爆发出来的力量,压了白钊义一头。
柳伏城反手便已经将那琉璃瓶拿在了手中,紧紧地握住。
白钊义却根本不理会这些,他的全副心思都在战魂上,抹了一把被柳伏城攻击的脸颊,不,是面具,冲着我继续吼道:''白菲菲你答应我的。''
解药已经到手,我也不能过分刺激他,毕竟目的已经达到。
骨笛音律一转,压迫着战魂往下。
战魂本就是白天启的所有物,他俩之间,应该是有感应的。
所以我操控战魂往下的时候,心理压力并没有那么大,因为我觉得,白天启如果真的能够复活的话,战魂应该会主动进入棺材之中。
而就在这个时候,白钊义控制那块玉佩,靠近战魂,和我一并,将二者融为一体,一起朝着棺材而去。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靠近棺材,越是感觉到一股反斥力,不停地排斥着战魂的靠近。
我感觉大了,白钊义也一样,他立刻又增加了内力,帮助我完成任务。
战魂被没命的往下压,棺材抵着地面开始颤动起来,幅度越来越大,我们压得越厉害,棺材抖动的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