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在乎他对我怎样,但我很害怕他为了逼迫我,而拿柳伏城下手。
已经走到了如此地步,我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白钊义的步伐,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没有从他的眼神或者言语上,看出他对七门甚至更多的权力地位的狂热追捧,如白少恒那般。
这个家伙不在乎这些,更在乎的,却是关于老祖宗白天启的。
……
回到前院正厅,白钊义坐在那儿,我进门的时候,他指了指对面,一个垫了软垫的椅子,示意我坐下。
然后就一直盯着我的肚子,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挡肚子,被他盯得很不舒服。
他却说道:''可惜我没有生孩子的功能。''
''啊?''我被这句话一下子给弄懵了,转而又立刻反应过来,他这是在感叹自己是个男人,没能为心爱的人……
呸呸呸,瞎想什么呢。
白钊义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但是白少恒没有骗你,战魂的形成,那是凝聚了大量的鲜血与生魂铸成的,被战魂之力反噬,你的胎没有掉,已经是奇迹了。
想要逆转是不可能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连带着受到折磨,最终生出来的,也不知道会是什么东西,如果我是你,会选择先保自己的命。''
白钊义说的是对的,我的确受过折磨,但奇怪的是,最近几天反而没有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了,不知道是不是胎儿越来越大,稳定了的缘故。
''但这是你的选择,我无权干涉。''白钊义说道,''我们来谈谈别的。''
''首先。我要骨笛。''
骨笛会被拿回去,这是必然,我说道:''要骨笛可以,但我要你放了柳伏城。''
''不,你不该说让我放了柳伏城,毕竟,眼下能够帮你拔除柳伏城身上的尸煞之气的,只有我。''白钊义胸有成竹道,''交给别人,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