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条水袖插入到火焰之中,连接,兜起,生生的将火焰隔成了两半。
可同时,七张圆桌同时顺时针一个扭转,仅存的那些身处阵法之中的魂魄,一窝蜂的攀上了水袖,下饺子似的投入到三角铜鼎之中。
火焰一下子又旺了起来,火舌透过水袖直往上窜去,除了青色水袖,其他的全都烧了起来,血色沿着火舌直往水袖另一端烧过去,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就连凤青帆也不行吗?
下一刻,青色水袖撤离,一道身影飞掠而过,血红的鬼面面具在火光的映射下,发出阴森森的光。
白子末终于松了一口气:''该来的人,终于来了。''
我没接他的话,心里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凤青帆一出现,戏台那边一直咿咿呀呀唱着戏的声音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那些身不由己的魂魄,也都一下子跪倒在他的脚下。
凤青帆两只手一甩,六七条水袖从他的两个袖子之间飞了出来,一圈一圈的将三角铜鼎圈住,不停地往里挤压。
火焰之中的身影翻滚的越来越快,恨不得立刻褪下皮来,与凤青帆打个你死我活。
而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了一批凤家庄的人,将凤青帆团团围住,试图攻击凤青帆。
几十个回合之后,凤青帆被纠缠的不耐烦了,猛然退后几步,然后掐诀念咒。
我一看他那架势,就知道他这是要催动真正的鬼面戏法了,不自觉的便伸手捂住耳朵。
果然,下一刻。脑袋里已经开始出现无限膨胀的感觉,一旁的白子末也难受的直喘粗气。
我朝着他看去,就看到他嘴角有血丝,鼓着腮帮子,像是要吐血一般。
我很不解,不知道为什么白子末的反应会这么大,便问了一声:''你怎么了?不要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