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黛西汇合了托尔，还有最近焦虑症得到缓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斯塔克，以及美国队长，四人把卤蛋堵在了办公室里。

有事？卤蛋没说话，但是他眼神中就是这个意思。

黛西把卤蛋拿不明物体做人体实验的事情讲了一遍，总的来说还算客观，全是奥丁展示给她看的画面。她还没来得及询问，托尔和卤蛋不熟也没第一时间开口，两个当事人没说话，旁边两个看热闹的表示自己接受不了。

“怎么可以这么做！战争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残忍的人体实验！”美国队长愤恨不平地说道。

“他们想复制你的成功经历，制造更多超级战士。”斯塔克像唱双簧一样，一脸我早看透了表情。

事实证明卤蛋也是个甩锅能手，他立刻辩解：“我是军人，必须服从命令，就是因为这些不人道的实验，我才加入了神盾局！”

这话黛西和斯塔克根本不信，但是实心眼的美队和托尔信了。

“就为这事？”卤蛋解释半天，之后用疑惑的眼神询问黛西，还有事吗？

黛西也很苦恼，奥丁没说要把事情解决到什么程度，看卤蛋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这辈子干过太多缺德事，什么共生体之龙他根本没往心里去。

她向托尔示意，你说还是我说，托尔伸手让她来讲述整件事的经过，自己在一边补充就行。

黛局长总结了一下语言：“呃，昨天托尔的父亲奥丁陛下和我讲述了这个故事，那是你做实验之前的事。”

她一幅长篇大论讲故事的样子：“我查了很多资料，在十二世纪，北欧有个叫贝奥武夫的家伙打败了恶龙格兰戴尔”

托尔适时插言：“当时和恶龙战斗的是我，不过贝奥武夫也是个了不起的战士。”

他的话让黛西一滞，神话传说中的人物从书本里走出来，走到自己身边，这感觉怪怪的。

托尔表情很难过，用一种低落的语气补充：“这是一件耻辱的事，我对阿斯加德撒谎了。其实当时的战斗我没有占据上风，那个怪物一直在嘲笑我，我气疯了，用出了全身的雷电之力去劈他，他他好像根本没受到伤害，我趁着他陷入呆滞的时候把他推到了冰湖当中。”

托尔当众讲述自己那不光彩的一面，几人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同时沉默下来。

黛西侧头看托尔脸色发白，就知道他心中还有恐惧，而且是非常强烈的恐惧。

能看出当年的共生体之龙带给他极为深刻的印象。

“我能感觉到这条龙体内蕴藏的力量无穷无尽，那是难以言喻的邪恶，我拼命战斗，对方看着我就是笑，我在他眼里只是一个玩物！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托尔握紧拳头，终于说出了心中埋藏一千年的话，他好像很疲惫，靠在椅子上，久久不语。

黛西咳嗽一声，继续说道：“如果我的资料没看错的话，那条巨龙格兰戴尔在二战之后被美国军方运回美洲，美国队长的超级士兵血清制造不出来，军方就开始了超级士兵20计划，格兰戴尔的尸体就是原料，你们是把它切割了一部分还是怎么做的？”

卤蛋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当时军方是怎么提取的物质，多半用了一些红骷髅的科技产品，但是我见过巨龙的照片，应该是从体内抽取了一部分。”

“具体的资料可以给你们看，我做了一些记录。”

半小时后，卤蛋从浩如烟海的记录中找出当年的资料，几人一起翻看资料，同时听托尔这个当事人讲述自己和格兰戴尔的战斗经历。

勇气或许不会立刻恢复，但是走出第一步明显让托尔轻松多了。

黛西一边听托尔讲述战斗时的情景，一边拿起一摞看起来有点年代的照片仔细观看。

肋下有双翼的巨大怪兽被冰封在一块数百米长，两百米高的坚冰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