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白然在身边的时候,祁慕白才是祁慕白。
否则,他就是穷奇。
所以他并没有去干预愿狐的事儿,反倒觉得这小家伙做的事情但有点意思。
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它没有影响到白然,但现在明显过分了。
如果愿狐还敢打扰白然的人生的话,那么他只需要伸一伸爪子,就可以抹除对方。
他如是想着,身上无形的威压直逼愿狐,将它死死地压在了文件夹里。
愿狐:“嘤。”
白然最后还是没有直播多久就下了播。
她看着黑下来的直播间和还在锲而不舍地追问她下次什么时候开播的观众老爷们,感到一阵淡淡的心累。
原来被大家注视着的感觉也挺累的。
完全没有之前和倦零两个人在直播间里聊天的那种轻松,那个时候白然都快要觉得直播是一种享受,而不是某种工作。
距离陆济和她约定好过来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白然换了身衣服,洗了个澡,清清爽爽地坐在椅子上等人。
没过一会儿,陆济就出现在他们家的门口。
白然在猫眼里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后,便打开了门,把他请了进来。
陆济还是昨天来时的装束,只是周身的气场似乎发声了一些变化。褪去了少年人的那种朝气,他看起来成熟稳重了许多,让人更加安心,却也很难不察觉出区别。
他定定地看了白然两眼后,缓缓开口,“抱歉,来迟了。”
白然看了一眼时间,只比约好的晚了一分钟。
她笑着宽慰道,“也就一分钟,没关系。”
“陆济”垂着眼帘,睫毛挡住了他眼底的神色,在眼下投上一片阴影,“迟了。”
迟了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