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切现在就是要大声反驳源赖光,让他死了那条再想利用他的心:“你听好了,源赖光,我的名字叫”
源赖光还以为鬼切已经恢复了大江山妖怪的记忆,他忍耐着头皮上传来的疼痛,倒是要听听鬼切原来是大江山的哪一个妖怪。
“我的名字叫乖宝儿!”
“”大江山有叫乖宝儿的妖怪吗?这是什么魔鬼名字啊。
而且源赖光总觉得这个名字的画风怎么听都有点熟悉,像极了他身后这只正在薅他头发的司马翠芬,十有八九出自于另一个魔鬼藤原媛子之手。
想到唐媛媛,源赖光手中的佩刀差点没拿稳当,眼看那刀刃就要砍下,他往旁边跳了跳才勉强躲过,而他身后的茨木姬拽着他的一簇头发也跟了过去。
都这样还甩不掉这个牛皮糖吗!源赖光很心累,尤其是在感到身后的茨木又用另一只手(幻化的)薅了两根他的头发之后。
上次唐媛媛离开这里半年,源赖光用了很多方法才把那一毛线团的头发重新长了回来,失而复得,自然爱惜更甚,现在被这么一祸害,只让他感觉心都要碎了。
实在是心疼头发的源赖光赶紧抓住茨木的手腕,小声对他说:“翠芬,别闹了,有什么事情之后再说。”
源赖光出于想先把这小祖宗哄一边玩去的思想,他声音就显得特别温和,换一个真正怀春少女大概就会顺从的乖乖听话。
但源赖光现在所问着的茨木,不单单少女外壳下是一个将近一米八的痴汉,甚至内里还是个作天作地的小作精。
别人越是妥协,他就越是要闹腾。
所以茨木果断眨巴着自己的眼睛,然后小声拒绝了源赖光的提议:“人家不要,人家就喜欢闹。”语尾还不忘加上嘤嘤嘤。
源赖光被恶心的不轻,相比之下他还是觉得鬼切比较顺眼,源赖光现在已经都快被司马翠芬给折腾成恐女症了。
如果这个世界上的女性都像司马翠芬这样的,那么源赖光宁愿把一辈子都扑在家族振兴的大业上。
这看在鬼切眼中就是另外一幅场景,源赖光眉头微皱(被薅疼了)的抓住茨木的手腕(怕那簇头发命丧黄泉),就这么带着他离开了自己的攻击范围。
两人间或说上几句悄悄话,看上去亲密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