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地忽然心生一计,用商量的语气对自己的得意门生说道,
“你要不要住到我这边来?我给你留了房间。”
“下次我找福泽喝酒的时候, 你就把那个小丫头带走, 怎么样?平时你见她也方便——”
末广微怔。
青年不自觉地抚上了剑柄上系着的剑穗,修长的手指穿过红色的流苏。
那是与他眼下的梅花印痕一样的颜色。
这种下意识的动作最近出现的频率也太高了,福地支着下巴, 非常无奈。
“铁肠啊。”
他说,“你小心把剑穗薅秃。”
“不会的,我动作很轻。”
末广平静答道,“而且、她也答应了,再送我一个紫色的。”
他想要她的颜色。
嘶,他就不该问的。
福地樱痴牙疼似的吸了口气。
感受着滑过指间的、柔顺冰凉的触感,末广思索片刻,对福地方才的提议作出了答复。
“那个不行。”
他认真道,“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