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要为臣做主啊!”,朱国弼大惊失色,竟然会是此事,这怎么可能?他怎么敢!
朱由检没有看跪在地上大呼的朱国弼,“这位王管家,周应秋所说的话可是真的?
抚宁侯可是我大明的重臣,他的祖先也我大明立下了汗马功劳,你若是在污蔑,朕饶不了你。
不过若是确有此事,朕自然会为你做主,为你减罪,有功之人也不能如此猖狂的谋财害命!”朱由检沉声说道。
不得不说此时朱由检的话能给人不小的信任感。
没看那王管家原本在抚宁侯斥责时瑟瑟发抖的身体渐渐稳定,他缓缓抬头,显然是准备说些什么。
他敏锐的感到从右侧抚宁侯那边传来了一道刺骨的寒光,他猛地打了一个哆嗦。
他狠狠的咬了一口嘴唇,还是开口了。
“草民所说句句属实,草民和草民爹所做的恶事都是在抚宁侯的授意下做的,最终所获的银子、珍宝全部都是交给了抚宁侯,草民是一两银子都没有拿到啊!
例如在抢夺京城东十五里处的那三千亩土地。
……
在这个过程中死了六人,当初抚宁侯要求不必在意,全力镇压,这才有此后果的,抚宁侯又花了不少银子最终善后。
……
草民句句属实,不敢欺瞒皇上。”
说完这王管家不停的扣着头。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抚宁侯,你有什么话说的?”
抚宁侯仍然站在那里,此时的他竟然是一脸平静,“皇上这仅仅是这恶贼的一面之辞,绝对不可轻信。臣一直严格要求自己,怎会做出如此蠢事?
这恶贼定是因为其父亲的死对臣怀恨在心,今日借此想要报仇。”
“不不,皇上,草民说的是真的,没有一句话是假的。
皇上草民的父亲就是这抚宁侯在十五年前派人害死的,正是因为有此大仇,草民才愿意借助彼此机会为父亲报仇啊。
要知道草民全家人的生死可都掌控在抚宁侯手中,请皇上明察!”
朱由检点点头,“周爱卿,朕还是觉得仅仅凭借这王管家的一家之言还不能对抚宁侯定罪,双方本身就有仇,难免不会有冤枉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