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养性进殿行礼,看着满朝重臣都看着自己,骆养性感觉一股莫名的压力!很多人都清楚骆养性和阉党的关系,此时不管是什么结果,恐怕是难以服众!
“骆养性,案子有什么进展了吗?”
“启奏皇上,昨晚我们连夜对军器局以及工部虞衡司的官员进行了审理,到目前为止的确却得了不小的进展,据军器局的官员交代,军器局的工匠的人员数量、工钱的发放数十年来就在一直下降!”
听到这里,吴淳夫松了一口气,一定吕下问还是有一手的吗!
“不过,近几年军器局在各个方面都下降的厉害,就连一直质量不错的军械也不行了,而这也是从吕下问正式担任虞衡司郎中后才开始!
最终,吕下问供认不讳,据他交代他每年能够从这里面拿到五万两银子,我们最终再吕下问地府邸之中查抄了大约八万两的财务!”
听到这里,吴淳夫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八万两足够要吕下问的人头了,他不信吕下问不会拖自己下水!这个审案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自己还都没有做好准备呢,他开始看向崔呈秀,希望能够寻求帮助。
崔呈秀现在可是都察院左都御史监兵部尚书,只有他能救自己了。可惜的是崔呈秀似乎没有看到吴淳夫的求救。
骆养性不在乎他们的小动作,他继续说道:“这银子的数目显然不能和他所贪污银子的数目对照,经过我们的一番劝解,他最终交代:
在吴淳夫吴大人刚刚担任工部尚书时,吕下问拿出了自己半数的财产八万两白银送给了吴大人,并且给吴大人走的近的工部官员斗送了银子。
他最终甚至交出了家中的一份账册,上面清楚的记载着他给吴大人等十数位官员送的有什么东西、什么时间!
请皇上明察!”
说完,他将账册递给王承恩,朱由检结果一看,好家伙啊,这工部的绝大多数主官都在其中啊,一网打尽了!
“嘭!!”,朱由检将账册摔到桌子上,“好啊,吴淳夫,你可好的很啊!简直罪该万死,你们都给朕好好看看这账册上写的什么!”
吴淳夫此时已经失魂落魄地的瘫倒在地!嘴中楠楠道,“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