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入水也没什么区别嘛。”太宰治失望了，比起专门跑到港口边跳入咸涩的大海，还是城市内随处可见的河流更得他的欢心。

“但是很安静，像是在做梦……”离的声音变得缥缈而轻盈，像是春天散落在空气中的柳絮，“&—zwnj;场不想醒来的深蓝色的梦。”

连他也差&—zwnj;点迷醉在那虚幻的深蓝之中。

“那倒是值得试&—zwnj;试了呢。”太宰治摆出&—zwnj;副若有所思的姿态，“连离都这么说，那说不定还真是&—zwnj;种非常好的自杀方式呢。”

离瞥了&—zwnj;眼那双漂亮的鸢色眼瞳，果然，这就是他和太宰治的本质区别。

“我的确讨厌那群吸血鬼。”离慢慢地说，绯红的眼毫不避讳对方的注视，“那么，你又查到了什么呢？”

“很多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哦。”太宰治露出了漂亮的笑容，手指勾起&—zwnj;缕吸血鬼耳侧闪烁着银白微光的发丝，“仅存的七大纯血种家族，被惨遭灭门的猎人世家，活了不知道又多少年却退隐的所谓最强吸血鬼猎人……离想要听哪个呢？”

那些猎人和吸血鬼果然是活太久了连脑子也将僵掉了呢，连这种近乎隐秘的事都能被&—z

wnj;个‘外人’探听到。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连反电子侦察这种基本手段都不会吗。

“怎么样，要和我再做个交易吗？”太宰治微笑，“反正离都已经和我做过&—zwnj;次交易了，也不会在乎再来&—zwnj;个吧。”

“你说的事情，并不意味着我也查不到。”离冷淡地指出这&—zwnj;点。

“比起自己辛苦暗中探查，有更加简单的方法，我以为离可是很讨厌麻烦的呢。”

这&—zwnj;点的确没错，离自己也并不是什么古董级的保守派，无论如何他还是沾染到了&—zwnj;点森鸥外的行事手段。

太宰治还是太了解他了。离在心底轻叹，他们的关系都已经变成这样了，再怎么样也很难改变什么了。

估计也没有谁会像他们这样，在情/欲的欢愉之后居然还能淡然自如地谈着在对方底线上来回起舞的事情。

“你想和我交易什么？”

“离来当我的直属部下”

“……你被鸥外先生拒绝后就来从我这花心思？”离站起身，毫不犹豫地往门口走，“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