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大学时期被自愿参加了不少志愿活动的旗木新雨,对空巢老人这种常年不说话,但是一遇到能说话的人就说个不停的这种现象,他还是很能理解的。
虽然旗木新雨并不喜欢成为被谈话的那个人,但是也不反感,只是现在,旗木新雨想要言归正传,毕竟外面可还打着战呢。
“哦哦,对,说回正事,新雨,我观察你很久了。”
......
旗木新雨看着大筒木羽衣脸上笃定的表情和坚定的眼神,等待了一下,但是发现他真的就这样停下来了,旗木新雨不得不引导性的说道:“然后呢?”
“然后...新雨,我希望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不要感觉被冒犯到,虽然很有可能让你觉得我是再冒犯你,或者是冒犯你天外客的身份,但是那不是我的本意。
其实,我观察你的原因,是因为你是一个天外客,起码灵魂上是这样。”
旗木新雨感觉他现在比刚刚躺在病床上的时候还要难受,作为一个喜欢跟别人说话时,只说一半的人,但是不代表他喜欢别人跟他说话的时候,也只说一半。
毕竟,双标这种东西,旗木新雨玩得可是十分熟练的。
在旗木新雨求知的眼神的注视下,大筒木羽衣终于懂得了他的意思,接着说道:“正如我刚刚所说,我的母亲也是一个天外客,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是在冒犯你,虽然我封印了作为天外客的母亲,但是不意味着我也会对你这么做。
接下来我要说的,是你和我母亲的区别。
你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天外客,我能看到,只有你的灵魂不属于忍界。在你人生起步的前十几年,我的确看到了你身上很多,跟我母亲很像的负面情绪。
但是和我母亲不同,你的心中没有贪欲,这也是为什么你能健健康康成长到今天的原因。
再强调一遍,我真的不会因为你是天外客就对你怎么样,只是,我有过一些你不知道的过往,所以,请你谅解。”
有这么一瞬间,旗木新雨想跪地磕头,对着大筒木羽衣哭诉“师傅别念了。”
“请问,你能稍微讲一下重点吗?毕竟,外面还等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