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弗瑞曾经当着自己和詹妮的面烧过两本。

哦，对，今天中午十二点是签署《索科威亚法案》的最后期限，逾期之后，美国队长，包括跟随在他身边的其他超级英雄，都会变成超级反派。

听到尼克·弗瑞和托尼·斯塔克的对话，詹妮向西尔顿对视一眼，那意思在说，尼克·弗瑞明显在说谎呀，这是怎么可能没有回旋的余地，他明明当着两人的面烧掉了《索科威亚法案》，说是我们的身份可以被神盾局改成特工而非超能力者。

西尔顿轻轻摇摇头，示意詹妮不要乱说话。

两人的小动作并没有引起钢铁侠的注意，却被尼克·弗瑞发现了。

尼克·弗瑞来到两人近前，问道：“最近过得不太好吧？”

詹妮听到这挑衅的语气，气就不打一处来，道：“还不都是美国队长，他到处宣扬我们超能力者的身份，将我们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尼克·弗瑞道：“你们既然签署了《索科威亚法案》，公开身份是迟早的事情。

不过以你们的知名度和做过的事情，受到如此大的曝光度确实不太应该。”

尼克·弗瑞重点加重了“做过的事情”的读音，同时眼睛扫了钢铁侠一眼，说给钢铁侠听的意思很简单——

你们有没有毁灭过索科威亚，都顺从地签署了《索科威亚法案》，那毁灭了索科威亚的始作俑者应该怎么做，应该是显而易见的。

钢铁侠目不斜视，眼睛透露出疲惫。

他只想继承父亲的家族企业，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富二代，结果因为一个事物惹上了这么多事情。

以前的话，钢铁侠认为自己是天才，不然也不可能创造出来钢铁机甲和奥创，现在看来，自己可能只是右半脑的天才，俗称“理科天才”。

而运筹帷幄和人际关系方面，和尼克·弗瑞，和史蒂夫·罗杰斯根本没法比。

现在好了，卷进了旋涡，绑定在了尼克·弗瑞这条船上，下也下不去，上也上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