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周围的时空仿佛按下的快进键,头部和衣服的抖动出现了残影,显得十分诡异。

十分钟的掐算之后,黄袍僧人停了下来,她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汗珠,呼吸声也渐渐变得粗重,站起身来,对依旧注视着玻璃柜的金并道:

“金并,你还记得你最初遇到我的时候,想做的事情吗?”

————

金并没有回头:“我知道你要劝我以大局为重,但是我现在没办法按照你说的做,我要先将我的女儿救活,现在屠杀能够保住她身体的活性,我只需要一个将她激活的办法。”

黄袍僧人摇摇头:“不,我现在要劝你做的事,就是救活你的女儿。

而且,我还要告诉你方法。”

“什么方法?”

黄袍僧人道:“你知道你的女儿是被谁害死的吗?

他们的手中掌握着救活你女儿的方法。

毕竟,如果不知道卡本纳合金的制造工艺,是没有办法研究出治疗它的办法的。”

……

西尔顿和埃迪从神盾局坐车回到了纽约市皇后区。

望着车窗外,西尔顿回想着刚刚尼克·弗瑞开会时的内容——

现在关于两封信件的调查,进入了死胡同。

根据毒液提供的信息,十名被它附身或者吃掉的人,都已经调查清楚了,和他们发生过特殊关系的人,也都查了个,可是依旧没有找出写信人。

现在事情的盲区只剩下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