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妇转向詹妮，按住她的双臂问道：“你当时在触碰力场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有什么图案？”

不同的分子受到微扰重组后，都会基于自身化学键的不同，构造出来自己特有的形状——

比如冰晶凝结成雪花的形状，比如碳原子凝结成钻石的正四面体的形状，比如卡本纳合金生成的力场会出现——

“正六边形。”詹妮回忆道：

“是正六边形。

触碰力场之后，那透明的弧形区域出现了正六边形拼凑成了流光，不过一闪而过就消失了。”

“果然是卡本纳合金……”黑寡妇目光放空，喃喃道：“难道前苏联又回来了……”

众人都看出了黑寡妇的失态，这个以往遇到任何情况的沉着冷静的冰山美人，今天却如此惊慌失措。

西尔顿原本还想调侃一句——寡姐，别忘了你自己也是前苏联人，现在看到她这副样子，也只能安慰道：

“罗曼诺夫特工，不用担心，该来的总会来的……”

这话好像并没有起到安慰的作用，黑寡妇说了句“我想自己单独静静”，就转身离开了。

“她怎么回事？”詹妮看着黑寡妇离去的落寞背影问道。

西蒙斯和菲兹都是九零后，没有经历过前苏联的解体，所以只能道听途说的解释：

“罗曼诺夫特工在前苏联的红场接受了残酷的培训，据说还摘除了子宫，给她留下了不少阴影。

她叛逃之后，对之前的组织更加害怕，嗯，应该是这样的。”

詹妮很奇怪，她感觉时间有些对不上，道：“前苏联解体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罗曼诺夫她今年看起来应该不到三十吧，就算是因为体质原因显得年轻，那也不到四十——

那她是多大叛逃的？总不能是五六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