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算是莫名其妙,”巴尼道:

“最近埃迪精神上受了些打击,他的前女友和她的现任男友,就是那个很高很帅、长得有点像伍德的外科医生,要结婚了,时间就定在明天。

埃迪听到这个消息后感觉要崩溃了,你知道的,他这段时间拼了命地努力工作赚钱,就是为了让她的前女友回心转意,最后却等到了这个结果。

昨天他采访小女孩妈妈时,他刚刚收到他前女友的婚礼请柬,精神状态十分不好,后来小女孩的妈妈拿出那张滑雪照时,埃迪说他实在抑制不住了,就痛哭了起来。”

“滑雪照?”

“埃迪和他前女友就是在滑雪场认识的。”

“……”

“后来的事情你也应该在电视上看到了,他把采访搞得一团糟,原本很赏识他的菲克纽斯电视台台长,现在态度180°大转弯,说是要炒了他。

工作也丢了,女朋友也跑了,埃迪现在正在一栋高楼的天台上,随时准备跳下去!”

“什么?”西尔顿吃惊地长大了嘴巴:“埃迪叔叔要自杀??”

“没错,找你出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情。”

“要我怎么做?”

巴尼道:“埃迪刚刚和我通电话,说他现在就在菲克纽斯大楼的天台上,正犹豫着要不要跳下去。

我和他说,让他给我半小时的时间,等会儿再跳,我能把他的问题解决!”

西尔顿听完巴尼的话,更加吃惊:“菲克纽斯大楼?那不应该在东边的曼哈顿区吗?我们怎么开到西边的郊外来了?”

巴尼挺起胸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不是要将埃迪从楼顶上拦下来,我是要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