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歌并没有与石昊相认，但他却默默的取出了一罐珍藏许久的兽奶酒，打算以它来煮悟道茶叶。

“快看，那个白衣女竟然有只混沌仙蝶……”

天歌：“……”

另一个美丽的女子充满了圣洁的气息，白衣清净，发丝如瀑，面色倾国倾城，清冷淡漠，仿佛来自广寒宫的仙子。

在她的肩膀上，一只仙蝶翩翩起舞，每次震动，都能击退一位来敌，根本不用她出手。

那是一张久违的面孔，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但今日一日，如同昨日，她风华依旧，清冷照人，只是相比以往，她更加超然物外了，仿佛一切事物都是过眼云烟。

天歌不知是青月焰的原因，还是她转世的原因，又或者，她只是想撇弃它物，一心只为道存。

“你还看……我你都不看！”月蕊儿脸色冷了下来，吃醋，是个女人都会。

“煮茶。”天歌不动声色收回目光，但回首的那一刹那，他的余光似乎看到了月婵正在望来。

天歌停首，四目相对。

那清淡的眸子中很平静，隔着层层空间看向了这里，有青月焰，这具身体的隐匿功夫并不起作用。

“虚道！”月婵轻语，神色凝重，但不知为何，那个男子的双目中让她有种似曾相识。

但相望而不相知，这就是在形容他们。

天歌收回目光，认真煮着自己的悟道茶，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股奇特的奶香气息从这片空间中泄露了出去。

而此际，另一边，石昊原本正在暗中寻找着什么，但突然间，他瞪大了双眼，不停的耸动着鼻子。

那是一股久违的熟悉气息，哪怕那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