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奥！像极了过年我压岁钱被妈妈收走的样子！主播你心不会痛吗！】

【我妈每年收走我红包都说给我买衣服，然后钱就原地蒸发】

【已读，不回！我小时候零花钱拿了十几万，然后我想买一套房，结果被妈说我那么小先存起来。要是我当初坚持买房，现在我都是个妥妥的收租公了呜呜。】

【山上的笋都被主播夺完了】

……

直播间粉丝炸锅。

晚上，叶凉按照约定，带上大熊猫去赴约。

丽思卡尔顿酒店包厢里。

冯帅团长早就带着好几笼动物等着，他一见到叶凉赶紧站起身握手，点头哈腰。

“叶园长啊！久闻大名。”

“您看，我的爱宠就这么几个，不是什么好品种，毛色都不咋样。”

“还是缺胳膊少腿的残疾动物，都是我半道途中救下的小家伙。”

整整两大排笼子并列堆在墙角。

叶凉一一看过去。

失去前肢的马来幼熊，歪头的猴，后腿骨折断的耳郭狐，鸟喙缺失的鸵鸟……

根据伤势来看，确实有些年头，动物也很亲人，一点都不害怕。

突然，叶凉看见一头四不像，辨认不出是什么。

灰扑扑的长毛，眼睛圆溜溜，有耳朵没有角，瞧起来怪模怪样。

“冯团长，您这头是什么牛，还是马？”

“是牛马。”

“真的是牛和马生出来的纯牛马，在一处村庄垃圾堆捡的。”

牛马翕动鼻头好奇地闻闻叶凉手，圆眼睛带着天真和烂漫，完全不知人间险恶。

叶凉深吸一口气。

卧槽！

牛马？

世间真的有牛马？夺笋！

大熊猫倒是不反感冯团长，盯着冯团长嗅嗅，然后缓慢一爬一爬，在包厢里溜达。

叶凉知道，大熊猫直觉一向挺准，小宝不反感的人，八成没什么坏心眼。

“冯团长深入到村庄救动物，真是义举。”

“如果不是冯团长，这头牛马应当活不过幼年期。”

冯帅团长突然被夸赞，惊喜地笑弯了眼，激动地搓搓手。

“哪里哪里。”

“能被叶园长夸，我也是真没想到。”

他一亢奋，就多喝了几杯酒，同叶凉干了几杯，话匣子彻底放开。

“叶园长，实话说，我这的动物都不金贵，可以说是残疾马戏团，为了养它们糊口。”

“哎，这年头动物也不好训，我有个压箱底的健康哈士奇，学杂耍特别快，就是脾气不太好。”

“咱马戏团地方小，笼子都是并排放，这头哈士奇从来不肯让邻笼的狗吃上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