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和,太过违和。
而且前世大哥意外救了苏悠月,虽知道她是司空白的弟子,却不曾听她提过什么治国策。
这般想着,颜乔乔望向苏悠月的目光不禁带上了探究。
苏悠月委屈道:“颜小姐莫要曲解我的意思,自始至终,我可从未说过半句冤枉你的话。多解释一句,不过是怕旁人误会罢了。”
“我知道啊!”颜乔乔偏着脑袋,眨了眨眼睛,“苏小姐方才说得很清楚,你与我相隔甚远,一根手指也没碰到,一片衣角也未沾到。哪里还有什么误会吗?”
苏悠月迟疑道:“我不确定……”
“那就是碰了?!”颜乔乔打断她,抢过话来,“难道方才你信誓旦旦说你我不曾碰触,只是因为急于撇清关系而故意说谎?你身为司空大儒的弟子,怎能遇事便明哲保身、信口雌黄?倘若人人都如你这般出尔反尔、反复无常,不知要造就多少冤假错案!”
她语速极快,劈头盖脸冒成语,叫苏悠月半个字都插不进去。
苏悠月:“……”
放眼亭台之中,脸色最难看的莫过于司空白。
“够了!”司空大儒面孔发红,“苏悠月,你给我一句话说清楚,她究竟可有推你?只说有,或是无!休再支支吾吾扯那些有的没的!”
苏悠月脸色一点点白下去。
一开始她便口口声声说不关颜乔乔的事,此刻若说有,先前种种当真是成了自打嘴巴。
咬着唇挣扎了片刻,憋屈道:“无。”
“哼!”大儒恼怒地拂袖坐下,把脸拧向莲池,胸脯一鼓一鼓,甚是憋火。
院长笑逐颜开,望向颜乔乔的目光满是欣慰。
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