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没有发现异样,只是不忍心拆穿她,想看她接下来会怎么做罢了,没想到,她是想要将他关起来。
看来答应璞晴同行的那三日,终究是刺激到了她。
温晗撑着额头,忍耐着酒中药物带来的头痛。
月泷端了碗药进来:“师……不对,夫君,你醒了?喝了吧,喝了就不会头痛了。”
温晗接过一饮而尽,轻声问道:“月泷,这是为何?”
月泷拿回那碗,丢到一旁,说道:“师父为何要问?”
温晗晃了晃锁链,道:“都这般渎师了,我依然要问。”
月泷上前,跨坐在了他身上,温晗双手撑着床榻,从下往上看她秀致的下颌。
“渎师?不是夫君吗?”她神情轻佻,完全不似前几日的乖顺。
温晗道:“是师父,也是夫君,和夫君说说,这是为何?”
“师父,我喜欢你,我爱你。”月泷细细抚着他的玉质美人面,表白道。
这是温晗第一次听到她明明白白地说喜欢,说爱,而不是曾经如孩童般执拗的离不开。
心头仿佛有绚烂的烟花炸响,他终于愿意相信:月泷和他一样,有些男女之情。
他说道:“君心似我心。”
这话自然取悦了月泷,她却仍旧说:“可我总觉得师父会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