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着走着,到了一座道观前,依照他对桐城布局的记忆,此处从前应该是静须观,没想到又起了一座道观。
抬头看,却是东陵观几个字,已经不是从前的名字,也是,里面的人都被屠杀殆尽了,谁来承继道观呢。
温晗油然而生一股物是人非之感。
璞晴看着他的神情,也知道这里就是他从前待的道观,说道:“不如进去看看?”
温晗点了点头,他们掩盖了身形进去,道观里的格局已经彻底变了模样
“青晦君从前在道观中每日都是如何修行的?”璞晴问起他幼年之事,想要拉近关系。
“早晚功课,诵读经文,奉香火。”温晗答得言简意赅。
“青晦君不习剑术?”她听父君提起,南离山主的剑术精妙。
“那是随师父离开道观修行之后才学的。”后来游历结束,剑就留在了静须观,直到月泷拿起它,杀了一个匈奴兵。
观里已经原本后院的位置已经没有了厨房,门口也没有大水缸,温晗曾经听月泷说起过,她每天早上起来的任务就是将大水缸填满。
这个任务是从十岁开始的,最开始只能用一个小盆,一盆一盆地打,能折腾到中午,后来渐渐长大了,提着大木桶很快就能干完啦。
她说这话时还拍了拍自己的胳膊,很有几分得意的模样。
温晗面对着早已面目全非的地方,想象着小月泷奋力打水的模样,不由得勾唇轻笑。
“你……笑了?”璞晴惊讶又惊艳地看着身侧的男子,本来清冷如月的仙人,一刹那变得活色生香。
他真是好看得让人想把他抢回家偷藏起来,璞晴想要得到他的决心也更加强烈。
“你笑起来可真好看,应该多笑笑。”她情不自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