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红了一张粉腮:“奴家会每日辰时起身吊嗓子,练功,恐吵着夫人。”
原来如此,月无脩笑道:“我姓苏,每日亦是辰时起身,白姑娘不必顾虑我。”
“如此就太好啦,哦!夫人等等!”她跑回了自己的院子,过来时提了一篮莲子,“这是我昨日嘴馋买的,分夫人一半。”
月无脩笑着喊着她,接过了那篮莲子,客套道:“以后我常住这里了,还指着白姑娘多多关照。”
白琢津听了这话更开心了,说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她声音好听,说出来的话清脆又悦耳。
“而且夫人……美若天仙,我喜欢和夫人来往。”她大着胆子说出这句话,又捂着脸跑回了隔壁。
月无脩有些楞楞地提着莲子,看她落跑的模样,终是无奈一笑。
之后的每日,隔壁果然都会在辰时响起吊嗓子,唱戏的声音。
月无脩在宫里也听过戏,但听着还是觉得她唱的好,问过才知道是苏州的调子,软糯又多情。
就这么一日一日,月无脩偶尔会接到苏拒的密信,他从前就为她奔走,这一次自然也做得很好。
镇南王拿到了女帝为假的密报,早已着手派人紧密地监视着女帝,果然在她生孩子时发现了她并没有怀孕的猫腻。
而杨开接到她的密旨,对于镇南王派来接触的人也不再强硬拒绝,还“不慎”给镇南王抓到了把柄,此刻已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归附。
在白琢津咿咿呀呀的唱腔里,信被烛火一点点烧成灰。
一日夜半,隔壁穿来花瓶被摔碎的声音,月无脩一向浅眠,自然是被吵醒了。
暗卫跳下来说到:“隔壁的白姑娘被一潜入的莽汉按住了,那人似要行不轨之事。”
白琢津是一个人住,她曾经说过,自己是个孤儿,她娘带她投奔亲戚的时候被山贼杀了,当时她才五岁,被丢在了官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