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晗微微笑着说“是师父需要,师父怕,月泷有了娘亲,就不愿意待着师父这儿了。”
“我说了,师父就是最重要的人,南离山是我家。”她说着还是慢慢蹭过去,趴在师父的怀里闭上眼睛,茶香更浓了,闻起来更像钟汝寒泉茶,看来她猜错了。
温晗看着怀里难得睡觉的人,心底泛起暖意,她说自己是她最重要的人,如何能不教人开心呢,可那话中满满孺慕之情也让他黯然。
翌日,温晗去司命殿中寻他,却被殿内小童告知:司命大人拿着两本命书面色不好地出去了,也不知是去了青龙族还是花神界。
如此,怕是因月泷那两位朋友误入凡间因果之事而去,料定司命也会来找自己,他便回了南离山去。
司命抱着命书,先是告到了花神娘娘之处,花神娘娘捧着命书气的手都在抖,绮罗香在她的眼神瞪视下弱弱地辩解:“我是被人推下去。”
花神娘娘不听辩解,不客气地训斥道:“你还敢说,就是因为你跟着那个叫月泷的瞎跑,难道说你会自己没事跑到观世台去?
要我说,这就是损友!损友!你就该学那凡人,跟她割席才是。”
绮罗香缩着脖子,默默装死。
“下去,少在这吵我的眼睛。”越美的人越暴躁,花神也不例外。
绮罗香规规矩矩行礼退下,走到殿门时,想轻快一跃过门槛出去。
花神娘娘被她这一点没有反思的样子彻底激怒:“来人啊!把她关起来!打脚底板!”
绮罗香跃出门槛的脚还没落地呢,就被左右架住拖走了。
花神娘娘冲旁边看戏的司命歉意一笑:“稚子无状,让司命大人见笑了。”
“无妨。”他还能怎么说。
花神娘娘的声音低了下来:“这命书,可还有其他人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