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司命等他说下去。
“今日闭关刚出来,仍不得寸进。”
“你是为修为担忧,还是有心事?”
“尚不知晓,或许命中会有一劫,需要你帮忙安排我去历劫。”
“这就是你刚刚对那丫头如此冷漠的原因?”
“我方才十分冷漠吗?”温晗抬头望他,又低头叹息道:“她是时候独立了。”
“当初是你把孩子宠成这样的,事事关怀,时时关心,这些年就围着她转了,她自然依赖你。”
“她刚来的时候,难受又不愿意说,”温晗望着茶水,陷入了回忆,
“这是我唯一的徒弟,我自然心疼,时时关切,现在也开朗起来了。徒弟,始终不应太过依赖师父。”
司命倒也认同,只说:“还需慢慢来才是,只是孩子被关了一年,刚刚进来的声音多期待啊,结果被你冷冷地打发了,是蛮可怜的。”浑然忘了方才是自己提的月泷闯祸的事。
“是我操之过急。”她……约摸是会伤心吧。想到这个,温晗便有些坐立难安。
司命察觉到了他的心思,“去吧去吧,我再喝口茶,你拜托的事我知道了。”
“如此……多谢。”
当温晗走上清霁台的时候,月泷正在听话地练剑。
括苍剑法的灵动精髓已然掌握,不过几遍就已纯熟无比,只是尚缺了一些力量,需要勤加修炼。
月泷看到师父来了,收起涤空剑,垂眸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