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证?”
“庵中诸人皆可作证。”
月泷抖落开一张地图:“你这尼姑庵离城门也不远啊。真的没出过城门?”
“回大人,贫尼确实未出门。”
“你真的未曾见过守城大哥?”停舟不给她考虑的时间,紧接着问。
“回大人,贫尼确实也不曾见过这位姑娘和这位守城大哥。”她一再坚定自己的说辞。
“哦?我说今天是他守城了吗?”停舟玩味地笑。
“这……往日贫尼也是出过城的,自然认得守城大哥。”
“哎呀!你们没当过官,不知道当官难啊,”停舟话锋一转,说起了当官的难处来,月泷斜着睨了他一眼,想作什么妖?
“朝廷的银子一层层拨下来,发的少花得多,帐推不平,守城兵雇用不起,大人我啊,就想了一个省钱的法子,左右城中太平,就让衙役轮流当值守城,”停舟停了下来,问那尼姑:“你如何知道今日守城的是谁?”
那尼姑脸色惨白,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
“而且,”月泷出声,轻轻抽出那方素帕,放到挺翘的鼻尖下嗅了嗅,“这帕子还有一股子香味呢。”
停舟凑近在丝帕垂落的末端嗅了嗅:“是一股子檀香味。”
月泷跳到堂下,嗅了嗅那女尼姑,说道:“就是她身上这股味道。”
“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有和要申辩?”停舟惊堂木一拍,将尼姑吓得瘫软在地。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是他,他让我把私盐放进过路人的行李里,然后他负责举证,拿到的奖赏两个人分的,大人!我只是个从犯啊,求大人从轻发落。”大难临头,尼姑毫不客气地把守城兵给出卖了。
那守城兵立时就被身旁的衙役擒住了。二人双双被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