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郎中却轻巧躲过,小药锄便格挡住唐刀,他轻轻吹了吹刀身,上好的材质回应的是低低清鸣
又补了一句:“你不适合练银羽唐刀,是自己用秘法打断了手臂续骨练的吧。”
苏拒心头震撼,这件事绝对不可能有第二人知道,此人怕是不简单,他,能杀了这么个人吗?答案并不乐观。
“我能救她。”他说的是女帝即将一尸两命的结局
“不知阁下所求为何?”
“不多,要点脐带血罢了。”
“苏拒,答应他,”不待苏拒作答,女帝率先开了口,“只是尚在待产,也没有落脚之处,不知先生能否同行,若真有危险,还请先生医者仁心,救治一二。”
女帝是看此人身手不凡,或许打不过,但也赌不起,只能好言劝其同行。
那郎中也不再拿乔,只随意远远地缀在他们后面,接连躲过了几波杀手也没走丢,更让人知晓了此人的不凡,内心忧虑也多了几分。
到了生产这日便大出血,胎位也不正,接生婆直言从未遇到过如此凶险的状况,赫然就是郎中所说的一尸两命的预兆。
实在也是杀手越来越多,长途奔波让本就金尊玉贵养大的人变得愈加羸弱
一尸两命的预言引得苏拒心绪杂乱,终是去恳求郎中救救女帝。
郎中站在屋外问到:“是你求我救她吗?”
“是!苏某求神医相救。”苏拒未对他用化名,想来也是无用
“好。”那郎中又进了厅来,女人生产喊叫的声音嘶哑如裂帛,也在撕扯苏拒的心脏。
郎中却仍在厅中朝里问:“月无脩,你可要我救你?”他竟是知道女人名讳。
“神……”苏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