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外来人房为民和范玲也看清了前面的情形,齐齐惊直了眼睛。
范玲活泼开朗向来有疑必问,她指了指人群中脸色灰白的新郎。
“小五,那男人脖子上系根绳子作什么,是犯了事被人绑了还是什么sy?”
s什么的,她一个纯洁的妹子当然是不懂的。
苏武兄妹俩哭笑不得,连忙把牵牛定缘的有关事情详细说了说。听得房为民和范玲两人大开眼界,直呼有趣。
特别是范玲,听了整个牵牛定缘的故事后,她扭头意味深长地望着自己的男朋友,一脸的若有所思。
房为民被她看得头皮发麻,连忙往苏武身边躲了躲。他苦着张脸,天南地北地找着话题聊天,根本不敢向范玲那个方向张望。
两个大男人正聊着。
苏武的电话响了。很快,莫文斌无可奈何的声音传了出来。
“苏老弟,你们养心谷能不能消停几天,让我个快退休的老头子好好喘口气?”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吧,你又在瞎搞胡闹什么?”
苏武听得莫名其妙。
“莫副你玩笑开大了吧。我这人一向循规蹈矩尊纪守法,最是良善。哪有什么胡搞瞎闹?”
“就你还遵纪守法,最是良善?”
电话那头的莫文斌一口老血喷出来,他气得差点爆粗口,“亏你好意思说得出口。”
就你这样的也叫良善的话,那世界上估计就没什么恶人了。
“不是吗?”苏武反问道:“莫副你说说看我有作过什么出格的事?”
“海了去,简直罄竹难书数不胜数。”莫文斌抠着手指,准备一一例举苏武的恶行。
他张了张嘴,结果哑口无言愣在了那里。
仔细一想,苏武还真没作过什么出格的事,相反还帮了他莫文斌好大一个忙。
可为什么一听见这家伙淡泊的声音,自己就有股想踹人的冲动呢?
莫文斌晃晃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叹了口气,“话说你们养心谷门口聚集了那么多人,是准备作什么?”
呃!
莫文斌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