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曼眼神落在身材窈窕的卫婉仪身上,精光一闪,然后对安琪·乔希咧嘴笑道:“哦,宝贝儿,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是来见这位陆先生的。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晚上请你喝一杯。”
皮特曼嘴里说来见陆景,目光却最后才落到陆景身上,明显有恃无恐。
“对不起,皮特曼先生,我晚上有事情。”安琪·乔希忙说道。她怎么敢答应这个魔鬼的邀请。
皮特曼笑着露出两颗白牙,没再理安琪·乔希,向陆景伸出手,“你好,来自神秘东方的陆先生。”
陆景将皮特曼毛茸茸的手晾在一边,微微皱眉,用英语说道:“皮特曼先生,东方并不神秘,是你孤陋寡闻了。”
在西方世界里,所谓东方的神秘,不过是荒凉、贫穷、落后、不毛之地另一种稍微文明一点的说法。非洲也很神秘!
皮特曼的这句话让陆景很不悦。
皮特曼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盯着陆景慢慢的道:“陆先生,我希望就我侄女冒犯你的事情向你道歉。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
这句话本身并没什么问题。但是结合皮特曼此时的表情,正确的理解是:你惩罚给我看看,小子,识相点。
卫婉仪怫然不悦的走到陆景身边。她和陆景是夫妻,陆景正因为她的事情遭受别人的刁难,她要和陆景站在一起。
陆景轻轻的握住卫婉仪的手,对她温和的笑了笑,然后对皮特曼道:“皮特曼先生,你错了。桑德拉·皮特曼小姐并没有冒犯我。她冒犯的澳大利亚法律的尊严。”
站在门口的明雪忍不住一笑,这谱摆的!你什么时候和澳大利亚的法律融为一体了啊?
卫婉仪微愣,然后漆黑的明眸里压着浅笑。她是第一次见识到陆景霸气的另一面。想起昨天晚上睡觉前聊天时,陆景给她说的:在澳大利亚金钱即法律的游戏规则。
皮特曼不太适应陆景这种说话的风格,但是也听得出来陆景拒绝了他的建议,脸色顿时又难看了几分,正准备说话。
陆景强势的摆了摆手:“今天就这样,皮特曼先生请回吧,不要影响我和我妻子打球的兴致。”
“中国人,这是柏斯。”皮特曼凶狠的盯着陆景,仿佛受伤的野兽低声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