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最终是个什么结果,要看双方最后较量的结果。
罗女士眉头越蹙越深,她涵养再好心里也憋了一股气。自己的儿子从来都没打得这么狠,他老刘家的孙子还真敢下手。还讲不讲道理?
握住陆景的手很肯定的说道:“你别怕他们。这件事一定要让刘家给一个说法。他们不给说法,我们就要讨个说法。你好好休养,事情让你哥处理。”
“恩。”陆景点了点头,听老妈说话心里就是舒坦。他当然不会什么都不做。至少需要了解情况。这么说不过是宽老妈的心。
“红英那孩子不错。我看谁敢在老陆面前抓人。”罗女士生气的说着,回身从病房左侧的黄木桌子上拿了保温盒。
昨天和大哥通话之后,陆景就让曾红英去老头子那边呆着。她在那里安全很有保障。不知道昨晚刘家是怎么处理事情的。如果是走刑事案件,这会外面应该到处在抓曾红英。
罗女士打开保温盒,病房里面弥漫着一股清香,用勺子舀一浅勺粥,吹了口气,送到陆景嘴边,“先试试烫不烫。医生说你最好先吃点粥。”
陆景感觉自己想小孩一样被母亲照顾。小时候生病时母亲也是这样照顾自己,这种被母亲细心呵护的感觉真好。
他想起母亲去世之后自己一个人在她和父亲的墓前失声痛哭的情形。那时候心里是何等的悲伤与痛苦。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陆景心里忽而有种幸福得想哭的冲动。
……
上午八点,京城市公安局副局长饶闻时刚刚走进办公室就接到好友胡红军的电话。
“红军,怎么今天有空给老哥电话啊。”
胡红军在电话里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找你帮忙。”他和饶闻时年龄隔了十来岁,但是脾气相投,说起话来没什么顾忌。
“呵,你说,我听着。”饶闻时豪爽的说道,心里却是一磕碜,别是这公子哥儿又惹了什么事要他帮忙擦屁股吧。
“昨天晚上三里屯的一家酒吧里面,我妹夫的弟弟陆景被刘家的刘柏打伤,刘柏则被陆景的保镖打伤,据说伤的不轻,这件事是什么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