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元第坐在龙案后面沉似水——这也是正常的,估计谁刚一登基就遇到这种事,谁都高兴不起来。
“诸位爱卿想必已经知道了,西戎叛乱,朝廷国库紧张,诸位爱卿可有好策?”雍元帝是个急躁的人,待余姚到来后,便直接问道。
而在座的虽然都是雍元帝的股肱之臣,但是对于此事却各有所限,赵虎臣长于谋略,对经济并不擅长;水静、郑淳在本质上就是个富二代,花银子、捞银子他们是行家,但让他们为国家弄银子这就让他们勉为其难了!
而余姚虽然位列宰辅,但他毕竟是读书人出身,对经济也不擅长。只是从他的位置上他能感觉到要想搞到银子必须开源,对于开源,他最先想的是加税,但泰宁帝以前已经下过圣旨大虞朝永不加赋,因此对于在哪方面开源他有些迷糊。
而且他清楚加税也不能解这燃眉之急,因为到秋年税收时时间还早。
而丁贯九作为户部尚书自然是最了解大虞朝的经济状况的了,现在各处需要的银两已被他压到了最低,简直就是一个银子当两个花!想从各用项中挤出西南军费那是绝无可能!
因此他心里想的和余姚的差不多,他也认为应该开源,这是长久这策,但是又感觉有些远水解不了近渴。
因此随着雍元帝的话音,御书房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如此过了一阵子,余姚、赵虎臣等人还是没有一人说话,而还是那句话,泰宁帝的脾气是急躁的,性子也苛求,因此见此不禁冷哼了一声,说道:“怎么,你们一策都没有吗?”
闻言,众人清楚泰宁帝有些生气了,但是解决银子的方法他们又不敢乱说,因此还是无言。
而余姚作为宰辅,脑袋转的相对快些,不知怎的,他突然间想起了李桂,想起了红红火火的大观园,而他又听说雍元帝对李桂极好,以前在藩邸时,李桂结婚,雍元帝还送过贺礼。
想到这里,余姚出列,一拱手说道:“回皇上,丁尚书曾对老臣说过,现在库中确实挤不出银两,而现在用银又急,除非有非常之策,老臣愚钝,想不出来,但却有一人或许有此非常手段。”
“李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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