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他极为愿意的,而且他知道只要弱化了忠仁王,那么一切就变的可能,所以弱化是关键。
“老奴遵命。”泰宁帝说完,裘世安恭恭敬敬的回道。同时脑海里已经开始翻腾些名字、阴伊、胡明等等,这些人他觉得不可留。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原太子忠仁王乖僻无行,丧尽东宫之德,但顾念其为储君多年,丧无大错,故……”
第二天一早,阴冷的禁宫里就传来了戴权尖锐的公鸭嗓。
而在空旷的禁宫院里,忠仁王为首,紧跟着是他的妻妾、子女,卫若兰等人,跪在地上聆听着圣旨。可能是对未来感觉莫测,也可能是冬天寒冷的缘故,忠仁王花白的头颅微微颤抖着。
是的,虽然只是四五个月,但从一人之下的储君沦落到如牲口般的被圈禁,这其中的落差太大,再加上这期间的忧思,已足以让他白头。
而同样的,因为不知道圣旨的内容,忠仁王的妻妾子女也如秋风中的雏鸡,栗栗发抖者,卫若兰也是如此。
不过当听到“但”字的时候,忠仁王以及他的妻妾子女都猛的抬起了头……而当听到“着回东宫”之时,地上顿时响起了一片哭声,否极泰来的哭声,喜极而泣的哭声……
而这等大事,随后没过多久便传到了三省六部,京师上下……
而泰宁帝这番做派,也给众人留下这样一个错觉——忠仁王不可替代,在泰宁帝心里极为重要。
因此泰宁帝此举之下,在众人心里,忠仁王地位得到了巩固,当晚东宫大门人流如织。
而在当晚贾政也把李桂叫了过去,向他叙说了这件事,言谈间询问李桂是不是该和忠仁王舒缓一下关系,去忠仁王那里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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