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晴雯笑道:“老爷已答应我重新写一份,等回头我拿了给你。”
“嗯……你为何不等等!”
……
“别让二哥知道,不然他心里幽不舒服。”
俄而马车里传出了探春的担忧声。
担忧声里饱含着一股无奈,因为探春知道这词早晚回传到贾宝玉耳朵里的。
但是探春还是觉得能晚传会是一会。
……
随意闲谈之间车队已经进入了棋盘街,摩肩接踵的人流;琳琅满目的小摊;飞扬飘展的酒旗;此起彼伏的吆喝;咣锵咣锵的锣鼓……
人群喧嚣了时光……这样的时光很是短暂,也因此有人会尽力把它挽留。
白天的喧嚣过后,花巷、胭脂胡同、百顺胡同登烟花之地却亮如白昼,高高招展,随风摇曳的红灯就像是指路的明灯指引着风流的人士。
车马萧萧,人流如鲫,儒袍轻扇,尽显风流,不过令诸楼生嫉的是这人流大多去了翠云楼。
甄宝玉也在这如鲫的人流里,一袭月白儒扇,手摇仕女折扇,再加上皎好的相貌,很让人想起一个词——公子如玉。
在他身边也是两个锦袍的士子,三人随意交谈着,一口南方的软音,语调里都带着隐隐的兴奋。
其实这也是这一次花魁大赛与往年最大的不同之处,因为明年的二三月份的会试,全国的举人都陆续汇集到了京师。
之所以来这么早,是因为古代有游学一词,便游边学。
“此等盛会正是跃亭兄弟一展身手之时啊!”
“哪里、哪里,不如介璞兄远矣。”
“哈哈,跃亭过谦了,诗词上为自问不如跃亭远矣。跃亭可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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